你說你愛一個人棲居黛色的海,看筆端的,塵世如何繁華,又如何衰敗。濤濤松柏,滾滾野麥,縱使無人采摘,也請不要掩埋。世人在喧器里狹隘,你又何必在萬籟里徘徊。
你是飛鳥滑翔時羽尖掉落的風,一個漂亮的旋轉,便在大地上捺出一筆清香。于是溫涼的曦光開始從山尖流淌,云朵施施然下降,你拽著我從春天奔逃,縱人盛夏滾燙。
我要你陪我住進孱弱的花朵,把荒漠的故事訴說。我要你摘過星的手握住我的魂魄,同我共淋一場歲月的滂沱。我要你拾掇,要你拼湊我的遼闊,要你成為我的閃爍。
我遙遙地望,水面星星點點,一半從天上落成白鷺,一半從水底長出魚兒。黃昏的時候,暖融融的陽光化了,便在我的腳邊長出一只軟乎乎的橘貓。這時煙囪會把綿密的云朵拉成絲,編成網(wǎng),然后把潑皮孩子提回家,你是我眼中的大自然的藝術。
你奔走在課桌間,在某個同學的草稿本勾勒,你穿梭在女生發(fā)絲間,編織一場轟轟烈烈的美好。你吹拂進秋日的風,將逃跑的枯葉譜成歌,唱給我聽。
藝術的意義,大概是在四季在長途跋涉中返璞歸真,山林重歸于寂,霧靄如初降臨,很多時候折服于時間的藝術,語言的藝術,心的碎片在藝術之中重新組合,我們總在搜尋著日子里的細碎美好,慢酌那些無人問津的浪漫,藝術無處不在,只是你未曾發(fā)覺。
認識外物,這里的“外物”可指太陽,江河,草木及世間萬物。有的人用文字將這有形或無形的事物用文字撰寫,賦予了它們一種空間上的聯(lián)想。固然,哲學與藝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,譬如尼采自詡“太陽”,從而表明自己像太陽般付出光熱卻不求回報。從表層來看,太陽是一個“燃燒”著的恒星,再深入看的話,太陽又將光明與溫熱送給地球。因而,我們認識太陽了嗎?并沒有,在這其中還要有自我或其他事物的附加,讓它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界定。例如,太陽像一個火爐,在這里,“火爐”便是太陽其中一個的界定。
認識外物,并不只局限于文字藝術上的體現(xiàn),一些線條和色彩的交織同樣意蘊深長。下圖是印象派畫家梵高的絕命之作——《麥田里的烏鴉》,其中所展現(xiàn)的信息是麥田,烏鴉和月夜,我們興許稍加思索,麥穗為何搖曳不定?為何飛升著如此多的烏鴉?為何要以月夜為背景?這種令人費解的藝術就是梵高對外物填充自我意識的獨特認知。即對于此,是絕不能淺嘗輒止的。
“這個秋天有了傾蓋如故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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